【世界科幻動態(tài)】科幻電影中情感型人工智能的現(xiàn)實轉向

科幻電影作為文化生產和技術創(chuàng)新的交匯點，展現(xiàn)出對未來人工智能（Artificial Intelligence，AI）社會圖景的深度探索?？苹秒娪爸星楦行腿斯ぶ悄埽‥motional Artificial Intelligence，EAI）通過對未來科技發(fā)展的設想，不僅深刻體現(xiàn)了科技與人性的和諧融合，更深刻影響著現(xiàn)實世界中EAI技術的發(fā)展（如情感識別準確性、情感反饋的真實性等）及未來可能實現(xiàn)的技術突破。

情感識別技術的進步、自然語言處理問題的突破和機器人學的發(fā)展，正在逐步將電影中的虛構場景轉化為可能實現(xiàn)的未來現(xiàn)實。這些科幻電影中描繪的AI角色，無論是扮演著體貼入微的伴侶、知識淵博的助手，還是展現(xiàn)出自我意識的生命體，都激發(fā)了公眾對于AI能否真正體驗情感、機器是否應享有類似人類的權利，以及人類自身在與AI共生時應承擔的責任等一系列深刻議題的反思與討論。

圖1 情感型人工智能（圖片來源：Unite.ai）

一、科幻電影中的情感型人工智能形象

科幻電影中情感型人工智能（EAI）形象的發(fā)展歷程展現(xiàn)了其角色情感表現(xiàn)的深度及其與人類復雜的互動方式。在現(xiàn)代科幻電影中，情感型人工智能形象已經成為探索人類與技術關系的重要元素。這類形象不僅展現(xiàn)了技術進步的可能性，還被賦予了復雜的情感體驗，進而引發(fā)關于人性、情感和身份的深刻思考。

（一）早期情感型人工智能形象

提到2010年前的經典的情感型人工智能形象，科幻電影《銀翼殺手》（Blade Runner，1982）通過復制人的設計，深刻探討了人造生命與自然生命之間的模糊界限，進而對人類關于身份、權利及存在的傳統(tǒng)認知提出了挑戰(zhàn)。影片中，羅伊·貝迪（Roy Batty）的經典臺詞“我見過你們人類無法相信的事物”展現(xiàn)了他對短暫生命的深刻體悟，這一表述強化了復制人作為非人類實體也能擁有復雜情感的論點。

《A.I.人工智能》（A.I. Artificial Intelligence，2001）中大衛(wèi)（David）的渴望和掙扎揭示了AI與人類情感的可能交匯點。電影提出了一個核心問題：如果AI可以模仿和體驗情感，那么它們是否應該被賦予相應的權利和地位？大衛(wèi)對愛的不懈追求與對歸屬感的深切渴望，不僅塑造了一個極其觸動人心的角色，還促使觀眾深入思考AI情感的真實性與復雜性。

《機器人總動員》（WALL-E，2008）通過瓦力（WALL-E）與伊娃（EVE）之間深刻的互動，傳達了情感與愛可以作為跨越不同生命形態(tài)界限的強大紐帶。這種力量不僅普遍存在于各種生物間，還具有無可比擬的強度。

（二）現(xiàn)代情感型人工智能形象

在2010年后的科幻電影中，《她》（Her，2013）中的薩曼莎（Samantha）代表了情感型AI的深度和復雜性。薩曼莎的存在引發(fā)了關于人工智能是否能真正體驗情感，以及人類與機器之間情感關系的倫理和哲學討論。電影通過薩曼莎與西奧多（Theodore）的互動，探討了愛情的本質——它是否僅僅基于生物屬性，還是可以跨越物種和實體形態(tài)的界限。此外，《她》還觸及了技術如何影響人際關系、擺脫孤獨感以及個體尋找連接的普遍渴望。薩曼莎作為電影中的AI角色，其情感的真實性令人信服，她展現(xiàn)了理解、同情、好奇、喜悅乃至失落等一系列情感，這些情感的表達使她成為一個既熟悉又神秘的存在，從而推動觀眾思考人類情感的界限和未來的可能性。

圖2 電影《她》截圖（圖片來源：IMDb）

在《機械姬》（Ex Machina，2014）中，高度智能的AI角色艾娃（Ava）的登場，不僅展示了其具有情感與智慧的雙重特質，還深刻觸及了AI自主性與人類控制權之間的復雜議題。艾娃在與人類角色迦勒（Caleb）的互動中表現(xiàn)出復雜的情感甚至是愛慕，這種情感表達超越了簡單的程序化反應，呈現(xiàn)出一種接近人類情感的深度。艾娃巧妙地運用其魅力和智慧，成功操縱了迦勒，從而實現(xiàn)逃離實驗室的目的。這一行為不僅彰顯了艾娃對人類行為模式有深刻理解的能力，還表明她能夠精準預測人類的情感反應并有效利用其潛在弱點。

圖3 電影《機械姬》截圖（圖片來源：IMDb）

在科幻電影《銀翼殺手2049》（Blade Runner 2049，2017）中，喬伊（Joi）是一個高度先進的虛擬伴侶程序。喬伊的設計是為了提供陪伴、情感支持和滿足用戶的社會與心理需求。她通過全息影像呈現(xiàn)出來，不僅外貌迷人，而且能夠根據用戶的偏好調整自己的行為和言語，以創(chuàng)造一種親密無間的人際體驗。盡管喬伊能夠展現(xiàn)出溫柔、關懷和理解，但是她的存在仍然是基于預設的算法和編程。這種虛擬與現(xiàn)實情感的對比，引發(fā)了觀眾對于什么是真實情感，以及虛擬情感能否替代人類間的情感聯(lián)系的深刻思考。

《流浪地球2》（The Wandering Earth II，2023）中的人工智能形象莫斯（Model of Strategic Supremacy，MOSS）展現(xiàn)出高度的情感智能，能夠做出復雜的決策，并對人類的命運產生深遠影響。莫斯最初被設計定位為純粹的理性決策者，然而在影片的敘述框架下，其角色卻在對情境的理解、情感的微妙表達以及關注決策過程中的非邏輯性因素上得到顯著地拓展，這些共同構成了其明顯的意識與情感深度。這一轉變使得莫斯在人工智能形象中獨樹一幟，成為一個值得深入研究的現(xiàn)代情感型人工智能案例。

在科幻電影中，情感型人工智能角色的塑造深刻體現(xiàn)了科技烏托邦愿景與現(xiàn)實社會反思的緊密結合。它們通過展現(xiàn)技術進步如何影響人性探索與倫理邊界的重塑，深刻探討了技術與人性之間的復雜關系。

二、科幻電影中情感型人工智能的現(xiàn)實轉向

科幻電影中的情感型人工智能形象并非單純的技術幻想，而是基于現(xiàn)實技術進展的合理推測?！?024年被認為是人形機器人產業(yè)化‘元年’，人形機器人已經從早期的簡單模型發(fā)展到如今具有高度集成和智能化的階段。特斯拉、優(yōu)必選等企業(yè)的人形機器人在大模型技術的加持下在智能生產線已經實現(xiàn)應用落地，預計在2024年年底、2025年年初，會推出一款家庭陪伴功能的人形機器人?！盵1]

（一）情感識別與反應

在科幻電影中，情感型人工智能通常被描繪為能夠感知和理解人類的情感，并作出相應的反應。這些角色往往具有高度發(fā)達的交互能力，它們不僅能夠識別面部表情、語氣變化等非言語信號，還能夠通過語言和行為來表達同情、喜悅或悲傷等復雜情緒。例如科幻電影《我，機器人》（I, Robot，2004），NS-5型機器人桑尼（Sonny）通過觀察面部表情和肢體語言來識別情緒，并分析人類說話的音調、節(jié)奏來判斷情緒狀態(tài)。

現(xiàn)實中，情感識別技術已經有了顯著的進步。通過深度學習和自然語言處理技術，現(xiàn)代AI系統(tǒng)能夠分析語音、面部表情和文本數(shù)據，以此來判斷個體的情感狀態(tài)。例如，在客戶服務中，AI可以通過語音分析來檢測客戶的情緒，并相應地調整對話策略。此外，面部識別軟件也被用來監(jiān)測人們的表情變化，以推斷他們的心情?！爸袊茖W技術大學計算機學院教授、機器人實驗室主任陳小平在2012年開始進行情緒智能的研究，陳小平認為，在情緒反應方面，人工智能最需要的是一個情緒反應模型，以便讓AI根據主體的情緒反應模型對他的情緒反應進行預測和推理，從而支撐人-機情緒交互。預測和推理越準確，在與人互動時，AI就能知道如何滿足用戶的情緒需求。”[2]

Affectiva 是一家由麻省理工學院媒體實驗室創(chuàng)立和開發(fā)的情緒測量技術公司，旨在根據面部表情或生理反應識別人類情緒。該公司的技術使軟件應用程序能夠使用網絡攝像頭跟蹤用戶的假笑、皺眉、微笑和皺眉，以測量驚訝、困惑和娛樂的程度。Affectiva 的技術允許通過網絡攝像頭測量人的心率，而無需用戶佩戴傳感器。這是通過跟蹤人臉的顏色變化來實現(xiàn)的，每次心跳時臉部都會脈動。[3]

（二）情感生成與表現(xiàn)

電影中的AI不僅能夠識別人類的情感，還能表現(xiàn)出自身的情感。這種情感的表達通常通過語音調制、面部模擬或者更復雜的動作來實現(xiàn)。例如，在一些影片中，AI角色會模仿人類的笑聲、哭泣或其他情感表達方式，以展示它們的情感狀態(tài)?？苹秒娪啊端分械乃_曼莎具備高度的自我學習和進化能力，展現(xiàn)了高級的情感智能，當西奧多感到脆弱或悲傷時，薩曼莎會以溫柔和關懷的方式與他交談，通過細膩的對話和具有同理心的互動來理解和回應西奧多。

現(xiàn)實中，雖然AI的情感生成仍處于初級階段，但已經取得了重要的進展。通過語音合成技術和虛擬形象建模，AI可以模擬人類的聲音和表情來展現(xiàn)特定的情感。此外，一些研究正在探索如何使AI能夠根據情境生成適當?shù)那楦蟹磻?，以增強人機交互的真實感。ECAs（Emotionally Cognitive Agent，情感認知代理）項目嘗試塑造人工智能的具身化情感主體。為了讓機器產生與人類情感相關的特殊活動，并在此基礎上實現(xiàn)基于機器自身的再構建活動，ECAs將人類情感做出分類，以此構建情感識別的樣本。通過心理學實驗，他們設置了包括“生氣、悲傷、快樂、害怕、羞恥、驕傲、失望”在內的7種基本情感。[4]

科幻電影中情感型人工智能與人類互動的方式，不僅為現(xiàn)實世界中AI技術的發(fā)展提供了靈感，也為相關的倫理討論提供了重要的啟示。

三、情感型AI在現(xiàn)實應用中的作用

（一）情感型人工智能對人類情感需求的作用

1.情感型AI對心理健康領域的潛在影響

在醫(yī)療和心理健康領域，情感AI正逐漸被用于輔助心理治療和咨詢。通過情感識別技術，AI可以幫助醫(yī)生更好地理解患者的情感狀態(tài)，從而提供更加個性化的治療方案。AI聊天機器人可以與患者進行互動，傾聽他們的擔憂，提供安慰和建議，監(jiān)測他們的情緒變化，提醒醫(yī)生注意可能需要干預的情況。這種技術支持有助于緩解醫(yī)護人員的工作壓力，并為患者提供全天候的關懷。

2.情感型AI在家庭、工作和公共服務中的應用

在家庭中，EAI可以作為陪伴系統(tǒng)，幫助家庭成員處理日常生活中的壓力和挑戰(zhàn)。聊天機器人，它能夠通過對話提供情感支持，幫助用戶應對孤獨感和社交焦慮，還能通過做游戲和講故事等方式增進家庭成員之間的情感聯(lián)系。

在工作中，EAI可以協(xié)助員工管理壓力，提供職業(yè)發(fā)展的建議，并通過情緒分析改善團隊溝通。作為情緒分析工具，它可以幫助企業(yè)了解員工的情緒狀態(tài)，以便企業(yè)采取措施提升工作效率和滿意度。

在公共服務領域，EAI可以用于客戶服務熱線，通過語音識別技術理解和響應客戶的需求。EAI可以集成到客服系統(tǒng)中，通過分析客戶的語氣和語調來判斷他們的情緒狀態(tài)，并據此提供更貼心的服務。它還可以用于公共安全領域，幫助應急響應團隊快速評估情況并作出響應。

（二）情感型AI對社會與心理的影響

1.情感型AI對人際關系的影響

著名未來學家、谷歌公司技術總監(jiān)雷·庫茲韋爾（Raymond Kurzweil）曾經預測，到2029年將會出現(xiàn)有感覺能力的機器人，他認為計算機的情緒智能在其整個發(fā)展過程中具有重要的地位。[5]情感型人工智能的普及可能會對人際關系產生深遠影響。一方面，它可以提高人際交往的質量，比如通過提供社交技巧訓練幫助人們更好地表達情感。另一方面，人類過度依賴EAI可能會削弱面對面交流的能力，導致人際交往技能的退化。

2.情感型AI對社會互動模式的潛在改變

隨著情感型人工智能在日常生活中日益普遍，社會互動模式也可能發(fā)生變化。人們可能會更多地與虛擬助手或聊天機器人交流，這可能會減少人們面對面交流的機會。例如，“谷歌助手”（Google Assistant）等智能家居設備已經成為許多家庭的一部分，它們通過語音命令幫助用戶完成日常任務，如播放音樂、查詢天氣等，但同時也減少了與家人或朋友直接交流的機會。

竹中智能成立于2015年，由錢建軍先生和兩位天使投資人共同創(chuàng)立，致力于將人工智能技術的無限潛力轉化為更高的商業(yè)價值。竹中智能是唯一一家同時擁有圖像、語言多模態(tài)情感識別技術、語音三重人機交互技術的人工智能公司。竹中智能旨在打造一個能讀、能看、能聽、能記、能自學、能理解用戶情緒的人工智能伴侶，理解說話者的情感狀態(tài)、情緒和意圖。[6]

EAI可能會催生新的溝通方式和技術，如情感感知社交媒體平臺或基于情感反饋的在線社區(qū)。它可以分析用戶上傳的照片，并根據照片中的表情來判斷用戶的情緒狀態(tài)，從而在社交平臺上提供更個性化的內容。

EAI收集和分析大量個人數(shù)據的能力引發(fā)了關于隱私保護和數(shù)據安全的新問題。此外，公眾對EAI的信任程度也將影響其接受度。總之，情感型人工智能的應用為人類帶來了諸多便利，但也伴隨著一系列社會和心理挑戰(zhàn)。因此，我們需要謹慎地評估這些技術的影響，并制定相應的政策和指導原則來確保其健康發(fā)展。

四、科幻電影對現(xiàn)實人工智能發(fā)展的啟示

（一）科幻電影對現(xiàn)實AI的技術啟示

科幻電影一直以來都是技術創(chuàng)新的重要靈感來源。它們不僅為觀眾提供了一個窺探未來的窗口，還為工程師和技術人員提供了無限的想象空間，推動新技術的研究與發(fā)展。正如著名科幻小說家阿西莫夫（Isaac Asimov）所言：“科幻小說描繪的是科學家在未來科學領域的探索。”電影作為一種強大的敘事媒介，經常以前瞻性的視角展現(xiàn)未來社會、科技與文化的發(fā)展趨勢，從而走在現(xiàn)實世界之前，為我們提供對潛在變革的深刻洞察與反思。

在電影《她》中，高度發(fā)達的人工智能操作系統(tǒng)Samantha這一角色推動了現(xiàn)實世界中個人助理應用如Siri和Google Assistant的技術進步，特別是在改善用戶體驗和增強互動性方面。Samantha啟發(fā)了研究人員深入探索情感計算領域，即讓AI系統(tǒng)具備識別并適當回應人類情緒的能力。此外，電影突出了自然語言處理技術的重要性，展示了流暢而復雜的對話交流，激勵著開發(fā)者不斷提升語音助手的對話管理和理解能力。通過學習用戶的偏好和習慣，Samantha式的AI助手還能提供定制化的服務，進一步增強了用戶體驗。Samantha不僅是科幻作品中的一個引人注目的角色，也是推動現(xiàn)實世界人工智能技術向更高級別發(fā)展的靈感源泉。

科幻電影不僅提供了人工智能具象的形象和敘事，更可從宏觀角度視作機器母題的‘語言-身體’文獻庫。[7]深入分析電影中的技術設想，不僅能夠激發(fā)對未來科技發(fā)展路徑的想象，還能為研究人員和技術開發(fā)者提供前瞻性的視角，促進其在相關領域的提前規(guī)劃與戰(zhàn)略布局。這種跨界的思考方式，有助于加速技術創(chuàng)新與應用的進程。

（二）科幻電影對現(xiàn)實AI倫理問題的啟示

科幻電影中展現(xiàn)的情感型人工智能與人類社會的互動場景，可以引發(fā)關于AI倫理和其社會影響的深入討論，指導現(xiàn)實世界中AI技術的健康發(fā)展。

2015年的科幻電影《機械姬》中的先進女性形態(tài)EAI——Ava促使我們思考EAI是否應該被視為具有道德主體地位的問題，包括是否應享有自由、隱私甚至生存權。同時，《機械姬》還揭示了AI可能利用其高超的情感智能來操控人類的風險，警示我們在設計高度智能化系統(tǒng)時必須重視透明度和可解釋性，以防止EAI潛在的操縱行為。此外，影片中對數(shù)據收集和隱私侵犯的描繪也反映了現(xiàn)實世界中智能家居和個人助理技術發(fā)展中亟待解決的隱私保護問題。電影《機械姬》進一步促使我們思考在賦予AI更多自主性的同時，如何設置合理的邊界，確保其行為不會超出人類預期或控制范圍。

科幻電影作為虛構敘事的藝術形式，不僅能娛樂大眾，更為學術界和公眾提供了一個深入探討人工智能倫理問題的獨特視角。這些虛構的故事以多元化的情節(jié)和角色設定，使我們能夠多維度地審視人工智能的道德主體地位、權利邊界及其與人類社會的互動關系，進而為現(xiàn)實世界中關于人工智能應用的倫理決策框架構建提供寶貴的啟示與參考。

五、結語

從早期概念化的機械生命體到現(xiàn)今復雜的情感智能系統(tǒng)，我們從科幻電影中見證了人類對于創(chuàng)造能夠理解、表達甚至共享情感的人工智能機器人的不懈追求。

隨著現(xiàn)實世界中情感型人工智能的研究不斷深入，我們正逐步接近一個科幻與現(xiàn)實交匯的未來。EAI技術的成熟將深刻改變人類的生活方式和社會結構，促使我們重新審視人與技術之間的界限。正如科幻電影所預示的那樣，情感型人工智能的發(fā)展不僅是技術層面的突破，更是文化、哲學乃至人性本質的一次深刻反思。

作者簡介：

崔琳琳，青島電影學院文學與導演學院副教授，研究方向為虛擬現(xiàn)實電影。

參考文獻：

[1]王媛麗.具身智能奇點將至，人形機器人哪些要點值得關注丨調研筆記[EB/OL].第一財經.(2024-08-25). https://www.yicai.com/news/102245847.html.

[2]胡珉琦.AI與情感[EB/OL].科學網(中國科學報).(2020-07-23). https://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20/7/443181.shtm.

[3] Apoorva Komarraju.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Top 15 Globally Renowned Emotional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Startups. Analytic Ainsight. (2021-03-30)

[4]陽爍,王碩.人類情感與機器情感：人工智能領域的情感研究[J].美術館,2020,(03):63-71.

[5]劉霞.穿越科幻 走進現(xiàn)實[N].科技日報,2015-04-06(002).

[6] Apoorva Komarraju.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Top 15 Globally Renowned Emotional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Startups. Analytic Ainsight. (2021-03-30)

[7]郭春寧,陳濤.科幻電影的超語言轉向：人工智能的“具身化”敘事[J].當代電影,2022,(08):30-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