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上集中體現(xiàn)了中國地質(zhì)人的吃苦耐勞精神、勇于創(chuàng)新精神、嚴謹科研精神和甘于奉獻精神。這就是火山院士:劉嘉麒!
撰文/記者 王雪瑩 圖文編輯/陳永杰
▲劉嘉麒院士(供圖:劉嘉麒)
氤氳的霧氣緩緩在身邊流動,山林間時不時傳來陣陣鳥鳴。大部隊正順著曲折蜿蜒的山路向下前行,而就在剛剛、在長白山的山頂,自然與時間共同塑造的壯闊景象,像烙鐵一樣深深刻在一個青年的心里——他的名字叫劉嘉麒,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親眼見到火山。
一眼萬年,這份經(jīng)歷就像一抔春水,在悄然無聲間喚醒了劉嘉麒深埋于心的那顆種子。
在2022年中國地質(zhì)學會迎來學會百年華誕之際,記者專訪了我國著名火山地質(zhì)與第四紀地質(zhì)學家、中國科學院院士劉嘉麒。劉嘉麒院士從事地質(zhì)科考60多年,足跡遍布七大洲五大洋。曾十進長白山,七上青藏高原,三入北極,兩征南極,造訪和考察了60多個國家和地區(qū),率先查明了我國火山的時空分布和巖石地球化學特征,讓中國新生代火山活動規(guī)律的研究達到國際水平。
在他的身上集中體現(xiàn)了中國地質(zhì)人的吃苦耐勞精神、勇于創(chuàng)新精神、嚴謹科研精神和甘于奉獻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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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不息,奮斗不止的吃苦耐勞精神
在劉嘉麒院士的辦公室掛著一幅壯觀的國外火山照片。作為一名地質(zhì)工作者,劉嘉麒院士有幸看到夏威夷基拉韋?;鹕?、留尼汪島富爾奈斯火山和印度尼西亞喀拉喀托火山的噴發(fā),其情其景令其終生難忘。
1941年出生的劉嘉麒,并沒能擁有一個“開掛”的人生起點:幼年喪父,兄妹眾多,家境貧寒……盡管學習很好,但深諳家庭不易的劉嘉麒在考大學時毅然決定,哪個學校不要錢或是少要錢就考哪個學校,而實行“五包”政策(食、宿、學、書、醫(yī))的長春地質(zhì)學院就成了他最好的選擇。
▲劉嘉麒院士在南極考察(供圖:劉嘉麒)
命運悄悄將劉嘉麒的人生與地質(zhì)學牽起了一條紅線,卻同時也為他們設下了不少的挑戰(zhàn):剛?cè)氪髮W,年輕的劉嘉麒做夢也沒想到,在象牙塔里讀書的日子,吃不飽飯竟然會成為自己要面臨的最大難題。
原來,彼時國家正處于一個特殊時期,大學里的主食定量不足,副食很少有油水,學生們經(jīng)常一頓早飯剛過,第二節(jié)課肚子就又餓得咕咕叫……在這種長期的饑餓狀態(tài)下,看書學習似乎也成了一種奢侈的消耗。一面是繁重的學業(yè),一面是長期的饑餓,對于二十歲上下的青年人來說這無疑是痛苦的,有些人因為實在受不了而選擇了翹課,更有甚者直接選擇了退學。
這苦嗎?苦,當然苦!但對于從小就吃慣了苦的劉嘉麒,這種“苦”似乎又壓根算不得什么苦——相比于吃不飽飯,只要能讓他繼續(xù)上學上課,就沒有什么苦是耐不了、忍不住的!不僅如此,面對學業(yè)和生活的雙重壓力,劉嘉麒不僅吃下了這份苦,還苦中作樂,盡可能地拓展著自己的課余生活。從擔任學院“大學生板報”的編輯工作,再到努力擠出時間幫同學輔導功課,劉嘉麒始終保持著樂觀的心態(tài),也將自己的積極情緒傳遞給了身邊更多的人。
▲劉嘉麒院士在南極長城站(供圖:劉嘉麒)
人生的每一步都算數(shù),正是讀書時期培養(yǎng)出的“苦中作樂”精神,在此后最干涸的年代里無言地滋潤著劉嘉麒的內(nèi)心,支撐著他走過了動蕩不安的歲月,更在新的人生征程中成為他不斷拼搏的無形動力。自此,這種不怕苦、甘受苦、不言棄、不放棄的地質(zhì)人精神,被深深烙印在劉嘉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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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于嘗試、銳意進取的勇于創(chuàng)新精神
在很多人眼里,劉嘉麒是一個喜歡“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拒絕甘于現(xiàn)狀的安逸人生,不懼挑戰(zhàn)外人眼中的“不可能”。
1978年,國家恢復了研究生招生,彼時已經(jīng)37歲的劉嘉麒走到了重要的人生岔路口:五年前,他被調(diào)到吉林冶金地質(zhì)勘探公司研究所擔任同位素地質(zhì)研究室主任,已是業(yè)務骨干的他,到底應該選擇安于現(xiàn)狀、止步舒適圈,還是求學深造、創(chuàng)造更多可能?令很多人沒有想到的是,劉嘉麒毅然決定放棄安逸的現(xiàn)狀——對“學以致用”的念念不忘,對新知識、新理論、新世界的向往,這些都在激勵著他讀研,去探索更廣闊的天地,要跟隨中國科學院地質(zhì)研究所所長侯德封繼續(xù)學習!
▲劉嘉麒院士在南極科考(供圖:劉嘉麒)
然而,重回校園讀書的機會固然寶貴,但命運依然沒有忘記給他設置挑戰(zhàn):不僅生活條件艱苦——宿舍冬冷夏熱、八人一間,蒼蠅老鼠隨處可見,就連學習也壓力重重:原來,入學前只有俄語基礎的他,如今竟然要從ABC開始學習英語。對于一位年近40的中年人而言,這個挑戰(zhàn)不可謂不大,但青年時那種“不怕苦、不言棄”的精神再次點燃了劉嘉麒的斗志——他做到了,他完成了這份在外人來看“不可能完成”的挑戰(zhàn)。
“別人從小學到博士一般就22年,而我在校就讀了27.5年……因此我更要把37歲當27歲過,要有毅力、刻苦努力”,回想自己求學的歲月,劉嘉麒至今仍是感慨萬千。正如生活教給他的那樣,比高山更難逾越的只有恐懼本身,比海洋更難跨越的只有自己,艱難困苦,玉汝于成。
“人在成長過程當中要盡可能地把命運掌握在自己手里”,他說:“在生活當中會遇到很多的抉擇,但是不管什么時候,都不要為一時的安逸、富有、權(quán)勢所誘惑,也不要為自己缺少社會資源而氣餒?!睂τ诘刭|(zhì)工作者而言,每一座山峰、每一片土地都意味著新的未知和新的可能,而劉嘉麒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一代代后人,沒有比腳更長的路,沒有比人更高的山,勇于挑戰(zhàn),方能讓不可能成為可能。
在不斷的學習和考察中,劉嘉麒就像一塊海綿一樣快速地吸收著新的知識,視野也在不停的探索與學習中慢慢打開。也是在這個階段,敢于突破、勇于嘗試的創(chuàng)新種子正在他的心里生根發(fā)芽,他開始不斷地反問自己一個問題:我能不能做出新的東西?
20世紀七八十年代,我國整體的科技水平相比國外依然落后,地質(zhì)學研究領域仍有大片空白亟待年輕一代人才來填補。面對此情此景,胸懷壯志的劉嘉麒深深地意識到,想要在國際上有所突破必須先有自己的“東西”,而想要真正做好科研、拿出成果,不僅需要堅實的理論基礎,更離不開銳意創(chuàng)新。
▲劉嘉麒院士在實驗室(供圖:劉嘉麒)
就這樣,雖然還處于研究生學習階段,但劉嘉麒依然做了一個在當時極具冒險性的決定——他要用同位素年代學和地球化學方法研究長白山乃至整個東北地區(qū)的新生代火山活動,而這在當時的中國幾乎沒有先例,可謂真真正正的“摸著石頭過河”。能做好嗎?要怎么做?數(shù)據(jù)怎么來?……從老師到朋友,“勸退”的聲音猶如海水般涌來,但這些好意和擔憂都沒有讓他退縮——支撐劉嘉麒這種“膽大”的絕非“冒進”,而是堅實的基礎。
“相比于別的學生,我當時算是‘老學生’了,已經(jīng)有了很多的研究基礎,不可能再做一些很一般的題目”,每當想起自己當年的決定,劉嘉麒從來不認為那是一次冒險,更多的反而是一種水到渠成的創(chuàng)新:缺少數(shù)據(jù)就去收集一手的資料,理論匱乏就去建立新的體系——打仗就要打有準備的,走路要走沒人走過的。“在那個時候如果你還不搏一下的話,就沒有機會了”。
如今,劉嘉麒已經(jīng)成為我國火山、第四紀科研以及南北極科考等研究領域的領軍人物,他在碩士和博士論文中給出的數(shù)據(jù)和結(jié)論更是成為同行研究的基本材料,時至今日仍在被無數(shù)后人正向引用……正是當年別人眼里“愣頭青”式的挑戰(zhàn),才成就了今天為后人引航的新風帆。選擇一個方向,占領一個領域,掌握一種手段,解決一個問題,數(shù)十年如一日,一次次的挑戰(zhàn),一次次的嘗試,劉嘉麒身體力行地踐行著自己的科學信仰——創(chuàng)新是科學的靈魂、是事業(yè)的靈魂,做科研就一定要有不懼未知、勇于挑戰(zhàn)的創(chuàng)新精神。在中國,想要當好一名地質(zhì)人最應具備的素質(zhì)之一就應是創(chuàng)新精神。
利用玄武巖(火山巖的一種)拉纖維,也是劉嘉麒當前的重要科研項目。在劉嘉麒的辦公室里,擺放著一些看似普普通通的石頭,而桌上的一本樣品冊中,則是用這些不起眼的石頭“拉制”而成的纖維絲、布塊、棒材……
“這種石頭到處都有,現(xiàn)在也只是拿它去鋪路了。”劉嘉麒向記者展示這些樣品時難掩興奮之情,介紹說這些“神奇”的無機硅酸鹽纖維具有耐熱、阻燃、絕緣、吸音、抗拉、耐腐蝕等高性能,在航天、航空、軍事、消防、建筑、交通等領域有廣闊的應用前景。
“墨守成規(guī)是沒出息的,如今是創(chuàng)新正當時!”劉嘉麒無不感慨地說:“中國有這么多的地質(zhì)遺跡和自然環(huán)境,又有難以比擬的人類歷史和活動,這都是創(chuàng)新第四紀科學、地球科學的重要源泉,現(xiàn)在的我們更有條件、有能力為中國的地球科學作出創(chuàng)新型的貢獻,而不應該只沉醉于發(fā)幾篇文章、得幾個獎。”
走前人沒有走過的路,方能看到前人未見過的天,這是劉嘉麒的突破精神,更是新中國一代代地質(zhì)工作者的縮影——既有銳意進取的實力,又有敢于創(chuàng)新的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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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大心細,腳踏實地的嚴謹科研精神
在許多人眼里,“苦”是每一位地質(zhì)人生活的常態(tài),跋山涉水野外考察早已是家常便飯,但這期間所面臨的潛在風險和巨大挑戰(zhàn),絕非普通人所能想象的。
▲劉嘉麒院士在考察火山(供圖:劉嘉麒)
2000年,劉嘉麒曾遠赴印度尼西亞考察喀拉喀托火山??疾旎鹕奖臼堑刭|(zhì)學家工作中最常規(guī)的任務,然而那一次的任務卻沒有那么簡單:原來,彼時的喀拉喀托火山并不太平,正處于活動期的火山時不時還會冒煙冒氣。作為專業(yè)的地質(zhì)科考人員,團隊專家們自然希望前往火山口地區(qū)近距離觀察火山的狀況,但是這樣會不會比較冒險?幾經(jīng)權(quán)衡,團隊還是決定把握機會,向山頂進發(fā)。
一路攀爬,眼看著距離火山口只有不到100米的距離,突然意外發(fā)生了——地面開始顫動起來。“不好,這是要地震了!”劉嘉麒迅速地意識到,這個征兆背后還有更深層的含義——地震一般是火山噴發(fā)的前兆……喀拉喀托火山很有可能要噴發(fā)了!此時此刻,劉嘉麒和許多外國專家距火山口不到百米。如果火山真的噴發(fā),暫且不說噴涌而出的高溫巖漿是致命威脅,到時候一同噴出來的碎石和火山灰也會鋪天蓋地地落下來,想要躲開根本不可行。想到這里,劉嘉麒二話不說,迅速和團隊專家抓緊撤離。
“搞我們這行的,在國際上真的有幾位同行不幸以身殉職,就埋在火山里了,”劉嘉麒說。對于地質(zhì)人而言,近距離抽測火山熔巖溫度是一項工作,然而很少有人知道,在喀拉喀托火山九死一生的危險經(jīng)歷對于劉嘉麒來說并非個例。
“其實,我親身經(jīng)歷的火山噴發(fā)就能有五六次了,像是法屬留尼汪島福爾奈斯火山,我們不僅抽測了熔巖的溫度,當時還測量了它噴射出來的巖石……還有距離西雅圖一百多英里的圣海倫斯火山,當時我們還坐著直升機落到山口去考察”,每當被問起曾經(jīng)危險的經(jīng)歷,劉嘉麒都顯得很平靜:“很刺激有危險,但同時也很精彩。”
在他看來,搞地質(zhì)一定會遇到危險,因此地質(zhì)人一定要在膽大的同時兼具心細的品質(zhì),“一方面要清楚可能會存在的危險,另一方面也要清楚什么時候可能有危險,要怎么躲開。做野外的,勇敢一點是必要的,但不意味著要你無畏地冒險,冒險是一種愚蠢的行動,而勇敢則需要我們能時刻保持沉著冷靜,以及具備能夠應對它的能力?!?/p>
劉嘉麒經(jīng)常告誡學生,搞地質(zhì)的人就是搞自然科學的人,“從某種意義上說不跟大自然打交道是不行的,沒有實踐更是不行的”。近年來,隨著科學技術(shù)的不斷發(fā)展,越來越先進的儀器設備為科研工作者提供了巨大的幫助,但同時也給地質(zhì)人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可以充分借助科技的發(fā)展,但不能一味地依靠科技,想當一名合格的地質(zhì)人,必須具備扎實的基本素養(yǎng)。
幾十年間,劉嘉麒領隊帶頭翻山越嶺到親力親為測量,他曾在可可西里的無人區(qū)找過迷路的后勤車,也曾在克里雅河里摔倒險些被沖走,不論是遠離現(xiàn)代科技的極地,還是荒無人煙的火山口,劉嘉麒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詮釋了中國地質(zhì)人的優(yōu)秀品質(zhì)——膽大心細,腳踏實地。心有猛虎,細嗅薔薇,對于每一位地質(zhì)人而言,這無疑是最好的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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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心科普、敢于擔當?shù)母视诜瞰I精神
在不斷的探索與拼搏中,劉嘉麒如今已是我國地貌學與第四紀地質(zhì)學領域當之無愧的領軍人。在火山研究領域,他完成了大量的系統(tǒng)性和原創(chuàng)性成果,將我國新生代火山活動規(guī)律研究推至國際水平,研究了火山巖油氣藏的形成機制和分布規(guī)律,開創(chuàng)性地拓展了我國油氣藏勘探的新領域。與此同時,在他的大力推動下,我國玄武巖纖維事業(yè)得到了“產(chǎn)學研一體化”式的大力發(fā)展,更為推動地方經(jīng)濟發(fā)揮了重要作用……
劉嘉麒是一名卓越的科研工作者,同時,他更是一名積極的科普推動者,用科學之光引領廣大青少年,用科學之熱點燃青年的斗志。在許多人看來,讓院士給小學生做科普有些“大材小用”,然而劉嘉麒堅決地否認了這一點?!翱茖W傳播也是科學家的天職,科學普及對凈化社會有非常重要的作用”,他說:“如果從我們開始就主動放棄了科學普及的空間,那么偽科學就會快速占領大眾的空間。”在劉嘉麒看來,每一位有良知的科學家都應該也有義務肩負起這份社會責任和歷史責任,在科學傳播和科學普及中作出自己應有的貢獻。
自從去年年底到今年,印尼和湯加的兩座火山先后噴發(fā),使火山成了熱門話題。作為一位資深“火山UP主”,劉嘉麒顯然有了更多的話題可以和B站的年輕網(wǎng)友分享。
“嗶哩嗶哩的同學們你們好,我是中國科學院地質(zhì)與地球物理研究所的劉嘉麒。孩子們你們好?!眲⒓西璧目破找曨l總以這樣的問好開頭,稱呼網(wǎng)友為“孩子們”。視頻中的他帶著親切和藹的笑容,令人絲毫不覺得與這樣一位中國科學院院士有什么距離感。
▲劉嘉麒院士在B站上給網(wǎng)友分享火山知識(供圖:劉嘉麒)
在B站入駐剛剛半年多,劉嘉麒院士的粉絲就已經(jīng)達到了18.8萬?!捌鋵嵨耶敵鯇站不是很了解,后來是身邊的同事向我做了介紹,我了解到這是一種新的科學傳播的形式,而且形式比較新穎、生動,涉及的面也比較廣,大眾也比較認可,所以我也加入了B站。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確實這個平臺上愛科學的小朋友和年輕人很多,互動也很多,這令我很欣慰?!?/p>
對熟悉他的觀眾而言,劉嘉麒的科普視頻“干貨”滿滿,但并不是枯燥死板的講述,而是圖文并茂,活潑生動,有很多影像資料和生動的小動畫,讓人在不知不覺中聽入了迷,結(jié)束時還覺得意猶未盡。
那么,給普通人尤其是中小學生做科普,對于知識量儲備巨大的院士是不是都不用提前做什么準備,肯定屬于“小菜一碟”呢?劉嘉麒給出的答案是否定的。“做科普容易,但做好科普很難,因為需要對普及的科普知識精益求精,不能有絲毫的不準確,不然就會誤導聽眾”,劉嘉麒說:“而且對兒童、老人、學生、干部這些不一樣的人群,要有不同的層次和內(nèi)容,因此科普工作在一定程度上,它的難度是要高于科研工作的,更需要我們有奉獻精神?!?/p>
▲劉嘉麒院士在辦公室(供圖:劉嘉麒)
熱心科普,不僅需要滿腔熱忱,更需要科研工作者發(fā)自內(nèi)心地熱愛——對科學、對人民乃至對整個國家。就這樣,懷揣著一份回饋社會的赤子之心,多年間劉嘉麒不論工作有多忙,他也從未有過“放棄科普工作”的念頭。
念念不忘必有回響,現(xiàn)如今,劉嘉麒在孩子們中間有了一個新的身份——親愛的劉爺爺。對于“小粉絲”們而言,“劉爺爺總有特別多生動有趣的故事”“我特別愛聽劉爺爺?shù)闹v座,特別吸引人”“那么難的知識,劉爺爺一講我就很容易懂了”……作為孩子們心中地球科學界“可親可愛”的科普達人,劉嘉麒不僅教會了廣大青少年許多寶貴的知識,他的經(jīng)歷和故事也如同一本永遠講不完的書,在他這位認真且真誠的朗讀者口中,深深地吸引著孩子們,引領著他們走近自然、走近地質(zhì)、走近火山。
薪火不息生生燃,地質(zhì)精神代代傳,桃李不言育天下,山川踏盡心亦堅,這就是火山院士:劉嘉麒!
出品:科普中央廚房
監(jiān)制:北京科技報 | 北科傳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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